罗丹对艺术雕刻的专注使他忘记了前来的朋友;爱因斯坦对数学思考的专心使他竟将怀表与石子搞混;安培对物理问题的专神使他忽略了自己的“黑板”竟是马车的后背。这些伟人对事业的专注令我们对他们肃然起敬。
思考问题,须心要在焉;艺术创作,须心要在焉;达成梦想,更须心要在焉。
心要在焉,是精神升华与前进的必要心态。一如明朝陆王心学的创始者王守仁,在为官期间被贬至荒芜的龙场,在几乎“床头屋漏无觅处”的生活环境中始终坚持着去“格物致知”,何以突破朱熹的程朱理学?何以改正孔子的思维定式?何以达到梦想的知行合一?在这样的条件下,王守仁“心有所止,心有所指,心有所执”,不顾环境与思想的束缚,历经七年苦苦思索,终得仰天长笑,“天人合一,知性合一”的彻悟也影响了徐渭、杨基、戚继光等伟人。这样的圣人之悟,正是在那心在焉的付出之下才达到的。
心要在焉,是将问题尽善尽美解决的必要条件。就像“两弹一星”的钱学森一般,他抱着“心不在焉,虽学无成”的心态奋斗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之间,对于任何一个问题,他都会全神贯注地投入。他的同事曾说:“有一次,他把用一个星期解决的问题解答给我看,却在下一秒钟夺了回去,说:‘不对。’就走了,接下来十天,他窗内的灯每晚几乎都整夜的亮。”正是这份专注,让他成为火箭发射领域享誉世界的专家,成为新中国当之无愧的科学界领导人。有人说“钱学森在哪里都值五个师”,有人说“当你看见他在奋斗时,你就看到了奇迹”,我说,这是“心在焉”为钱学森带来的荣耀。
心要在焉,是梦想之路所必须怀揣的钥匙。“长风破浪会有时,直挂云帆济沧海”是专注的那份豪情壮志,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”是专注的那份执着追求,“始终全神专一的人可免于一切困窘”更是专注的那份超凡脱俗。若无专注,帕格尼尼那双几乎瞎了的眼下何来那优美的小提琴声?若无专注,托斯卡尼尼又怎能展示熟练指挥的超凡技艺?若无专注,弥尔顿又怎能用无声的咽喉向世人传达琴声的崇高魅力?大凡伟大的创举都是人们专注的结晶。
心要在焉,透露出的是一种奋斗的态度,他是你对梦想的执着程度,也是你对目标的努力程度的反映,只有做到心在焉,你才不会像“空悲切”的老人一样遗憾浪费在世俗上的时间,才不会再追梦的途中迟滞或是停下脚步,因为,你的专注会屏蔽你不需涉足的障碍,让你一心为了梦想而奋斗。
心要在焉,就像飞越大西洋的艾米莉娅一样对飞机每一个变化全神贯注。
心要在焉,就像热爱大自然的阿滕伯格一样对自然界每一处细节聚精会神。
心要在焉,就像征服全欧洲的亚历山大一样对战争的每一次成败心无旁骛。
心在焉,成功将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