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章靖衔(四中)
这是一个无意义的梦。风载着苍弱的光淌入我的脚尖,而我却不知不觉,托着下巴,无意义地感叹:生活,真没啥意义。
纵观世界,我,作为一个个体,是多么的渺小啊!所以我一直在想,我们的生命,有意义吗?答案是没有的。少我一个,世界还是存在,星球还在转,雾霾还在飘,圆周率还是个无限小数。那,还不如去死亡的世界看一看呢。这是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,它纠结着、挣扎着、绞紧着我的世界观。
就因为这个困惑,我开始过上了没有期待与激情的百无聊赖的生活。直到重见他。
又开学了,寒风闪耀着我的低落与无力,上学,在我看来,也是没有什么意义的。
坐在麻木的椅子上,凝固的阳光透过干秃的枝干罩在我身上。“喂,衔!”一声可以融化冰雪的问候闯进了我的耳朵。我木然地回头看了看,那是我的同桌,越。“嗨……”我仍然一脸木讷。越猛地冲过来,扶着我的肩头,一脸灿烂:“诶,太好了,你还在,一个寒假我可天天盼着你辅导我的数学呢!恩……对了,这儿有两张去欢乐谷的票,约不?……”他的眼珠大睁着,嘴角贪婪地上扬着,鼻子与脸颊一起一伏,还泛着一点早春的桃红,眉毛静静地弯着,但仔细一看,又似不停地颤动出一排又一排的波澜。
“有啥好激动的?去呗!”我全然不知,心上已露出了久违的微笑。
“好!你知道吗?没有你,我的数学真要挂科了,而且,寒假寂寞死了,只有你能跟我玩到一块去。哎,下次换座位,老样子,不许找别人······”
就如一阵绿意泛滥的风,包裹着我身上惨淡的光块,还融化着、稀释着、解冻着……
失去的记忆有一片片拼接起来:我上次肚子疼晕过去后,他立马背着我踱着小碎步穿过冷漠的操场到了医务室;老师问谁要帮他补习,我央然地举了手;他磕破了头,第一个拿医用纱布处理的是我;他督促着我练习1000米,最后我进步了20秒……
他对于我,独一无二。
我对于他,无人能及。
这一刻,我发现,我是如此的意义重大,而也有一个意义十分重大的他在我的世界里。我,醒了,彻彻底底的,真真切切的。
是,也许,我们在这世上真的没有大或小的意义,可,我们还在这世上,是因为,我们的意义只在于彼此。
温暖地,平和地,没有理由地,醒来。
只剩下一片映着越的脸庞的池子,荡漾着,回旋者,一种只属于彼此的意义。
评语:文章写得不错,能抓住同学的好来写出对生活的重新认识,文章写后来的改变,若能由同学进行
再扩大去思考生活中的温暖瞬间,文章会更好,加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