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润晴(海淀外国语)
每当脱身于嘈杂,我便爱拿出诗词来读。那白里又泛黄的纸张,散发着浓浓墨香,向世人诉说着一段段悲欢离合。
若是再沏一杯清茶,燃一炷香熏,便更加身临其境。一壶茶、一卷书、两只杯,不时传来两人的欢声笑语,那正是“赌书消得泼茶香”的李清照夫妇。两人在比赛谁先记住某卷书某页的某句话,胜者便可以饮茶一杯。有时一激动不小心把茶洒在了身上,只留一身茶香。
那是两人举案齐眉、相敬如宾的香气,对!它不若胭脂般浓香,却清幽。像李清照夫妇一般心灵相通、志趣高雅,不亦乐乎?太羡慕这等知己,受此影响,我交上了志同道合的朋友。
一床破席,一只碗,一双筷,范仲淹划开凝成固体的粥,配着咸菜艰难地吞咽着。食毕他挥笔写下“但使斯文天未丧,涧松何必怨山苗?”“只要天道未沦丧,拼命生长的涧下松又何必向那些稍冒头便能沐浴阳光的小草抱怨呢?”短短十几个字,在我每次想要偷懒时,截然打消了偷懒的念头。
实在是爱这种表达形式,读多了难免手痒,于是,我便试着用笨拙的文笔,在和朋友惜别时,赠予他“初识清韵扬,花冢夏微凉,坐对长亭听笑语,流水绕红墙。”的美好回忆。在看到一株文竹时,便吟出一句“如烟如雾如流云,婀娜飘逸露芳痕”的赞美。在伤神之时,挥洒出“余花落乱,酒入愁肠琴弦断”的无奈。我疯狂地把心寄托于诗词,虽像是在表达给我自己看,我却乐此不疲。
只是我不解。
古代智慧的结晶是从何时“失宠”的?与之替代的,为何只是一部部冰冷的机器?“低头族”越来越多,难道只是因为手机能玩游戏、听音乐?唉,像我一样独守这墨香之人,还剩多少呢?
拾起那闲花的乐趣,闭眼聆听那悲伤小令,或是豪爽长调,穿梭千年,深印在我灵魂的,惟有对诗句的敬仰与热爱。
评语:文章能写出你对诗词的爱,非常好!特别喜欢你写的诗句,加油!文章仍未能有意识去展现诗词中
的美,在列举诗世界时,太单薄,难以形成气势,加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