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姚锦文(清华附中)
拿下书柜上的一本书,我本不觉得这是本如何重要的书,虽然,它是本老书。
但它突然就脱颖而出。
它的名字叫《堂吉诃德》。
我翻开这本书,中英文皆有,而英文部分要厚很多,中文翻译则短小精炼。
如此老风格,我似曾相识。
这本书有一个老地方,那就是扉页上的两个字,被圈了又圈,打了好几个星号。
这两个字,是“杨绛”。
杨先生代表了中国文人逐渐消亡的老情调。杨先生一生朴实无华,不仅仅体现在她翻译的作品上。即使是生活中,杨先生和她的丈夫钱先生,仍然不多费一分钱。
我记得那一次我在书上看到的一件事。
“文革”洗劫了中华大地后,包括钱夫妇在内的诸多文化工作者尚未迎来新一个春天。作者一家穷困潦倒。一日偶然收到二元钱,附上杨先生的手墨。这之后的每一个月都如此,月以继月。作者以为自己家是特殊情况,不料与同事交流,竟发现人人如此。
这便是杨先生的老品质。
从杨先生那里看过去,能看见“当时只道是寻常”的纳兰容若,能看见“月有阴晴圆缺”的苏东坡,能看见“会须一饮三百杯”的李太白,能看见“养怡之福,可得永年”的曹孟德,能看见“六十而知天命”的孔仲尼。
历史的老文化,在似曾相识的老地方,烽火相传。
如今的烽火,却不知,传向何方。
把《堂吉诃德》放在桌上,那是我见过的老地方,新的火花已然冉冉升起。
评语:文章的选材与立意很好,结尾有思考与深度的表达,但文章的叙事重点不够生动,由书面引入叙事
很好,可写一些长在骨子里的信仰与文人将有的情怀,在书中不断看见,书中的老地方。精神世界
的老地方。